肉肉给他看个鬼!
但这回肉爷嚣张不起来。
因为御二爷是铁了心要看,哪怕强迫也要看!
迟柔柔从女霸王变成了被霸王欺负的小可怜。
被他压在角落,死死抓着自己身上那形同无物的薄纱外袍。
御渊一用力,就是撕拉一声。
“你把我衣服扯坏了!”
“赔你。”
御渊目光幽沉如墨,像是藏着吸人魂魄的深渊一般。
迟柔柔吞了口唾沫,哭丧着小脸:“咱们不看行不行。”
“不行。”
御渊食指压在她唇上,哄小孩一般:“乖乖听话。”
近前这张俊脸霸道邪魅的令人难以呼吸。
饶是迟柔柔已被他的美颜暴击了多年,这会儿还是有点上头了。
心里既觉羞耻,又有那么点期待。
本想着半推半就,但忽然脑子一抽。
她还半推半就个毛啊,反正都睡过来,还……还有什么好怂的!
话是这么说……
可一对上御渊那双眼眸,她就有点豪气干云不起来了。
御渊趁着她晕乎之际,将她的衣袍解去。
手指抚过她的脖颈。 一处、两处…… 他看到了不少淤青。 视线再往下,到锁骨,再至心口等地仍有痕迹存在…… 迟柔柔咬着唇,心里一阵发颤。 御渊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他的目光似有温度一般,烫的迟柔柔格外难受,脸上真真火辣,禁不住想闭上眼,可又忍不住想要窥探他神情的变化。 迟柔柔身上‘伤痕’最多的地方还是在肩膀。 除了淤青还有不少咬痕。 盈盈一握的小腰两侧有明显的指印。 像是被人用力握着腰。 而那指印的朝向,可见当时迟柔柔是背对着对方…… “啊!” 迟柔柔猛地叫了一声。 御渊忽然将她抱到汤池上,让她坐在了汤池边。 “你!你干嘛?!” “检查伤势。” 御渊语气波澜不惊,但细看的话,他额头上已有一层薄汗。 “不检查了吧……” 迟柔柔拧巴着小脸,她真的羞耻的都要哭出来了…… “芋头,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还不成?” 她真怀疑这死男人已经想起来了那天的事情,现在就是故意在折磨她! “不成。” 御渊抬头看着她,勾唇笑了起来。 “我要自己想起来。” 迟柔柔咬住唇,狠狠瞪着他,“你混蛋!” “那我这个混蛋你喜不喜欢?” 他慢慢靠了过去。 逼近她的小脸。 迟柔柔吞了口唾沫,瘪嘴道:“你要是欺负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可我就爱欺负你怎么办?” 御渊在她唇上一啄,声音有些喑哑。 他忽然问道:“告诉我那天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迟柔柔瞪着他,媚眼如丝,又含着几分怨气:“你不是要自己想起来吗?” 御渊笑容深了几分,目色又是一沉,“你确定要我自己想?” 不等迟柔柔回答,他自己点头。 “肉肉你可不许反悔!” “必须让我自己想起来!” 迟柔柔登时明白自己上当了。 抬脚就想踹他,却被御渊抓住了脚踝。 他目光落在了她腿侧。 迟柔柔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炸到不行。 一把捂住他的眼。 又羞又急:“你再欺负人,我真急眼了啊!” 她声音落下,人就被御渊拽回了汤池中。 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腰身被他的双手紧紧握着。 迟柔柔能感受到他双臂下肌肉紧绷的力度,那双手像是要把她的腰给捏碎一般。 御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要不试试看,我猜的对不对?” 嗯? 迟柔柔心头一激灵,他的吻就落在她脖子上。 之后,但凡她身上有‘伤痕’的地方悉数被吻落。 “芋头……” “我告诉你,你别……” “嘤嘤嘤……你太欺负人了……” 须臾过后,迟柔柔坐在他怀里。 像一滩烂泥似的,脸趴在他胸膛处,小脸上满是绯红之色,手指在他手臂上画圈圈。 迟柔柔猛地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眼里带着怨气,“你还敢说你没想起来?” 御渊失笑,眸光依旧幽沉。 他的确想不起那日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迟柔柔身上的这些痕迹,他又怎会不明白…… 还真是被蚩尤给说中了! 他那天睡了个女人,睡的就是他的肉肉! 该死的! 那么重要的事,他竟然忘了?! 他忘了……可蚩尤却记得?!! “你怎么不说话?” 迟柔柔仰头看着他,见御渊迟迟不做声,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御渊低头看着她。 抿了抿唇,道:“我若说我很生气,你是不是会更生气?” 迟柔柔目光一瞬冷了下来,嘴角一扯:“你觉得呢?” 像是一盆凉水泼在脑门上,某些火是被浇灭了。 但怒火却窜上去了。 你还生气?! “我气如此重要的事,我竟全然想不起来……” “我气你这憨妞妞不怕死!我当时那种情况,你还敢胡来,你是真不把自己身子当一回事吗?!” 御渊深吸一口气。 看到迟柔柔身上的那些伤痕,他就知道自己那天有多粗鲁多疯狂。 迟柔柔听到这些话,怒火刷拉拉又下来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一巴掌拍在他心口。 “你这男人怎么那么煞风景啊!” 现在是说那些的时候吗?! 西八…… 憨批傻直男! 你倒是…… “那一天的不算!” 御渊忽然道。 “哈?” “我想不起来就不算数!” 迟柔柔看着他的一脸蛮横,噗哧一笑,戏谑看着他: “还兴你这样耍无赖的?还不算数?你是准备赖我的皮?” “赖账自然是不能赖的。” 御渊唇贴在她的耳畔,声音中的忍耐在渐渐释放着。 “既然记忆没了,那就重新创造一段记忆。” 迟柔柔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呼吸紧了一下。 下一刻…… 她的世界天旋地转。 鸳鸯戏水,对颈相交。 一场面红心跳的水中游戏在殿内上演,所行之事,极甜、极欲、极野…… 不堪言语,不能细说。 那苍穹上的银月似也羞红了脸,躲进了重云之后。 只有那声喑哑和富有节奏的律动,经久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