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驾崩京都乱,朗家军归救苍生
“何事惊慌?!”司马朗看向门外的军士,招了招手:“进来说!”
那军士进来后,跪在地上,对司马朗说道:“禀晋王,洛阳传来消息,皇帝驾崩了!”
“什么!”
司马朗及在座的一众文武纷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不过也很快平复了惊讶的心情。
要说那灵帝驾崩,细想起来一点也不奇怪。有个杀猪妹每天穿着开裆裤陪他嬉闹,随时随地都能陪他行各种荒诞之事。再加上灵帝不知从哪整来的山寨道人炼制丹药,外表强劲而内里空虚,死在何小妹肚皮上是一点都不奇怪。
“什么时候的事!”贾诩当先问道。
“禀刺史大人,”那军士回答道:“四月十一!”
“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司马朗震惊,“这么大的事,怎么我们才知道!今天这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那军士低着头说:“是天羽庄传来的,益州的天羽庄掌事今日来凉州专程送上一份翟掌柜的手书,传口信让晋王殿下早做准备!”
说这军士呈上一绢书信。
司马朗结果信,打开一看的确是翟昊亲笔。
“伯达尊鉴,见字如晤!灵帝驾崩,少帝年幼,洛阳大乱。宦官朝臣相杀,大将军何进诛杀蹇硕,欲进而屠杀宦官。天下大乱将至,伯达当早做准备。今日听一传闻,灵帝临终托张让传晋王回京勤政,而何进诛杀宦官封锁消息,一切事项不可送往凉州。而后何进已召并州牧董卓入京,协助歼灭宦官。董卓者,残暴无道之人,此人入京,洛阳危矣!上述之情,望伯达明晰。敬扣金安,翟昊拜上”
在座一众没有外人,司马朗直接拆读了翟昊的信件。心中怒火中烧!
“这个屠夫,连皇帝驾崩都敢隐瞒于我!”司马朗气的直接将那手中书信捏成一团。
“何进杀宦官,是要胁迫何皇后与少帝啊!”徐庶站起来,继续说:“可区区斩杀几个宦官,何须召那董卓进京。真是奇哉怪也。”
“说的是啊!引狼入室啊!哎!”贾诩也在一旁叹息。
“怪不得几日前,董卓书信于我借骑兵一万!”盖勋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幸好没有给他,否则可是酿了大祸了!”
“大公子,你看还是俺典韦说的对,咱们就赶紧出兵,也去勤政,帮帮那小皇帝!”典韦激动的说着。
司马朗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低头沉思并未说话。
贾诩此时站起身来恭敬地对司马朗说道:“大公子,此番卫真所言不无道理。弃天下不顾,非晋王之所为!”
贾诩继续说:“何进者,屠猪卖肉之流,何足惧!张让者,宦官阉人之辈,何足惧!董卓者,残暴失道之人,何足惧!大公子身为当今皇叔,理当回京勤政,除暴安良!”
“进京!” 司马朗下定决心,准备去趟这趟浑水。且不说为了洛阳百姓阻止董卓祸乱,单单为了自己的家人,他也要回去。司马一族目前居于洛阳,虽然几年前留下过锦囊,可时日久远,不知父亲司马防可还记得。 “好嘞!大公子,俺这就去准备!”典韦听完,直接开心的跑了出去。 司马朗摇摇头,起身道:“这一次我自己回去,你们不用全部跟随!” 在场的几个人跃跃欲试要起身,司马朗看出他们的想法,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急,继续说: “我已有安排!卫真和应之,还有仲业、子远,带着五千朗家军,跟我回洛阳!” “大公子!”徐庶、贾诩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起身请命。 司马朗看向他们说道:“元直,我与你另有安排!” 徐庶上前,行礼道:“请大公子示下!” “弃了枪棒,南下荆襄。寻访名师,与雅士为友!” “这……还请大公子明示!”徐庶不解,继续问道。 ”照做便是!“司马朗不做解释,转身看向贾诩和盖勋,躬身行了一礼:”凉州是我们的根据,不可乱!文和先生,元固将军,你们务必留在凉州,军政不可荒废!” “是,大公子(晋王殿下)!您放心,我等绝不会凉州出丝毫差池!” 贾诩和盖勋赶忙起身领命,司马朗这是将凉州的一切交给了他们! 这二人都是司马朗进入凉州境后才纳入麾下的文武,如今司马朗带走了朗家军,不留一兵一将。如此一来,司马朗的后背就全部交托于此二人,若是二人有异心,司马朗则没有了归路。 因此,贾诩和盖勋在领命时,格外的严肃认真。他们明白,这是司马朗对他们信任的最高表达。 安排完接下来的事情,司马朗就宣布了散会,自己也去准备回京的行装。 “文和先生!” “文和先生!” 众人离开晋王府时,徐庶和高顺同时叫住了贾诩。 “元直与应之有事?” 贾诩笑眯眯地看向徐庶,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但看向高顺时,却有一丝的疑惑。 贾诩先是问向徐庶:“元直可是不解大公子为何给你一份闲差?” 徐庶点点头,“是啊!这去荆襄寻师交友,目标为何啊!” 贾诩笑看着徐庶:“元直格局小了啊!哈哈哈!我一人尚不足以辅助大公子啊!” 徐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要我弃了枪棒,是让我专心从文啊。谢先生,日后还望先生多多指点我!“ 贾诩摇了摇头,对徐庶继续说道:”非也,非也!元直天赋极高,此番南下定收获非凡!但你仍会错了大公子的意!“ ”什么?又错了?”刚刚顿悟的徐庶又陷入了茫然。 “以你我二人,仍不足!” 徐庶闻言,沉思片刻,躬身向贾诩行礼:“感谢文和先生,庶明白了!庶定不会负大公子重托!” 言罢,徐庶转身离去,思量着荆襄之行该如何。 徐庶走后,贾诩转向了一直在一边恭敬地等候地高顺。 “那徐元直想问什么,我清清楚楚。可是应之寻我何事,我倒是猜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