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相逢肝胆照,不费兵卒收许县
听到张宝的命令,黄巾贼开始纷纷提刀爬上山。毕竟他们看到的只有吕旷徐庶两人,下意识的认为自己人多便可将他们砍成肉泥。
黄巾贼军沿着山壁向上爬,吕旷徐庶互相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待到贼军爬到一半处,吕旷从怀中掏出一面红旗挥舞,接着山石滚木再次落下。只是这一次,目标是那意欲冲上山的黄巾贼军。
半途中的黄巾军无处闪躲,真真是砧上鱼肉,一时间被砸的头破血流纷纷滚落。顷刻间百人毙命,陈尸谷口。
不等张宝帅领的黄巾军做出下一步决定,徐庶再掏出一面红旗,吕旷再掏出一面白旗,二人将手中红白两旗同时挥舞。
之间西侧吕旷所在山壁上突然纷纷站起四百弓兵,齐射向黄巾部队。
这箭矢来得突然,黄巾军避让不及百人中箭倒地。可这让队伍一下子更加的混乱,受惊的马匹踩踏在倒地人身上,造成了更为严重的伤亡。
吕旷军的第二轮箭矢再次飞来,张宝无奈下令,众人沿着大路向东面逃去。
原来当徐庶吕旷埋伏到临岭山谷口后,拆开锦囊发现司马朗并未安排杀敌,只是要求以山石滚落堵住贼军去许昌的路,并尽量让逃兵向东逃往山东方向。
徐庶见锦囊中的要求,立刻命两百人分别隐匿于山谷两侧,准备山石巨木用来挡路。剩余四百人在山谷西侧埋伏,箭矢自下面射出,自会迫使逃军向东而亡。
许县外二十里,此刻司马朗与典韦带着三千郎家军在树荫下坐着。典韦一边喝着闷酒,一边走来走去。
“大公子,你别睡了。咱们都来了一天了,接下来准备怎么着呀?!”
典韦郁闷得紧,可司马朗躺在树荫下,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别急,我在等人,再有个最多半个时辰就到了。”司马朗悠哉地说道。
典韦闻言,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得继续喝着闷酒。
“来了,来了,大公子。”就在这时一名朗家军士跑了过,来“北面来了兵马过万,看装扮应该是朝廷正规军。”
“emmm……”司马朗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来的还挺快,起来营业咯。”
说罢,司马朗站起来,整理了下衣物便来到大路上,静等远处疾行而来的朝廷大军。
朝廷大军迫近,皇甫嵩朱儁也看到司马朗的三千人马,立刻警惕起来。临近跟前,皇甫嵩大声问道:
“前面挡路者,是何方神圣?”
“小生司马朗,家父京兆尹司马防。今特在此处恭候两位将军,欲助两位将军收复许县!”司马朗恭敬行礼道。
“哈哈哈,原来是司马家的大公子。竟生的这么大了!”皇甫嵩朱儁听到是自己人,便放下心来。下马快步来到司马朗的面前。
“贤侄怎会在此?”朱儁打量着司马朗以及他身后的三千人马:“正值黄巾霍乱,司马大人怎么让你一人在外,太危险了!你身后这些人马又是从何而来?”
“两位叔叔,”听到朱儁称自己贤侄,也试着套套近乎:“我两年前来颍川游历求学,谁料贼人霍乱。身后这三千人马,是我在助颍川脱险的几次大小战役中收编的人马。”
司马朗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却也并没有刻意炫耀自己颍川之战的功绩。
皇甫嵩点了点头,问道:“先前贤侄说有策略收复许县,不知为何?”
“叔叔莫要着急,且先回答我,两位叔叔定是自长社而来,来前可是火烧了那围困长社的贼营?”
“不错!”
“贼营可烧作焦土?”
“土地焦黑!”
“贼军可是溃败而逃?”
“自然,我大军一出,贼军即刻溃败!”
“那便是了!”司马朗听到一切皆如计划进行,点了点头:“既如此,小侄不费一兵一卒可助两位叔叔收复许县!”
“哦?”皇甫嵩与朱儁听闻司马朗之言,惊讶不已,“贤侄,你还小,这行军打仗不可儿戏啊!”
这,司马朗郁闷啊。我年纪小你们就不相信我?你们也太以貌取人了吧!
“你们两个,还是将军,竟然看不起我们公子!”典韦在后面听不下去,开口吼道:“若不是我家公子让高顺兄弟带着百人给你放火,你们就困死在长社了!”
“诶,卫真!”司马朗一把拉住典韦嗔道:“怎可对二位将军无礼!”
“什么?!那支冲入贼营放火的勇士,是贤侄布置的?!”朱儁听完典韦的话,根本没有在意典韦的冒犯。
“不瞒叔叔,那支百人盾兵,正是由我家将高顺所率以解长社之围的。”司马朗转身答道。
“这……”皇甫嵩和朱儁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皇甫嵩又细细打量了一下司马朗以及他身后的典韦,还有三千朗家军。目光看开始变得坚定!
“我相信贤侄!”皇甫嵩坚定地说道:“不知贤侄要如何破城?”
“请二位叔叔于城外扎营,我们安顿好后听我慢慢道来!”
“好,来人!吩咐下去,城外二十里扎营!”朱儁立刻吩咐下去。
“不,”司马朗立刻打断:“五里!”
“什么?!五里?!”
“请叔叔信我!”
“就依贤侄!”皇甫嵩立刻做了决定,既然选择相信,就不能再有犹豫:“众军听令!城外五里扎营!”
司马朗跟着皇甫嵩朱儁的大军行至城外五里,扎下营帐。皇甫嵩朱儁点齐主要将领军师,带着司马朗进入中军大帐,立刻急迫地问起司马朗的破城收复之计。
“二位叔叔,各位将军、大人,”司马朗起身对在场的众人行了一礼,继续说道:“黄巾军占领许县后,大军出击旨在一举击溃两位叔叔所领朝廷军队!”
“不错!”
司马朗继续说:“因此,城中守卫不过五千。最关键,许县此刻粮库空虚,大都被带去了长社。我们只消围而不打,待到他们断粮,便不攻自破。”
“你如何知道他们粮仓空虚?!”有人总归看不得被黄口小儿指挥,不屑地问道。
“不带够粮食哪来的自信把你们困在长社围而不打?”司马朗没好气地回怼道。
那人吃亏也不再言语,其余人也不再发难。但是朱儁却是继续发问了。
“可我们粮草也只够三日,若许县贼人坚守,我等该如何?”
“叔叔放心,你只要每日派人去城门叫嚣,宣扬我们如何大败黄巾,投降者不杀即可!”司马朗信心满满,继续说道:“更何况,一日后,我还有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哦?!贤侄还有后招?是何计策,快快道来!”皇甫嵩听到还有后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等!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