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海是星辰国内最大的沙漠,之所以被称之为海,是因为放眼望去,一片茫茫,了无生机。它占西域面积的三分之二,在死亡之海中有一座星辰国内等级最高的监狱:甲字一号。关押的都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犯人。国内很少有人知道甲字一号的存在,它是星辰国建国后,为了关押秘密犯人所建立的。
窗外发动机的轰鸣声携带着浓重的航空燃油的气味,进入到萧战的肺里。监狱如同一座沙漠中的城堡,耸立在浩瀚的海洋中,迎接来到这里的每一位客人。
萧战瞅了瞅自己身上蓝白相间的服装,无奈的笑了笑,反转人生,这个反转的角度有点大。
直升飞机稳稳的落地,掀起巨大的沙尘。
“报告,应到7人,实到6人,1人死亡,”士兵简短的做着汇报,有人从飞机上抬下来一具尸体,眉心中弹,脑浆从飞机一直流到沙子上,发出呲呲的声音。此人仅仅是因为和警卫发生一些口角,便丢掉了性命。
监狱长挥了挥手,这具尸体就被丢到了外面的沙漠上,不多时传来阵阵恶臭。
“你们来到了这里,我就是这里的天,这里的地。不想活了,可以,”监狱长指了指丢在沙漠上的尸体,“我不会吝惜一颗子弹的。”
监狱长拿出一张纸接着说:“若想被我接纳你们,需经过一场比赛,淘汰赛。我需要的是精英,如果不想参加也可以,缴纳一百万就可以享受贵宾的待遇。”
眼前的监狱长身上的每一块肥肉,都是烈日下的腐肉。令萧战震惊的是,这里还是星辰的国土,竟然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和萧战一起来的几个人都缴纳了足够的金钱后,顺利的过关。现在只剩下萧战一人站在烈日下,监狱长叼着香烟,晃悠着肥胖的身躯来到萧战跟前。
“既没有钱,又不想参加比赛,这我还是头一次遇到,既然是第一次碰见这事儿,那就算做是中奖了,恭喜你,”监狱长上下打量着萧战,最后晃晃悠悠的离开,没有再为难。
监狱的管理相对松懈,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人能走着逃出沙漠。伙食还是不错的,每个人四菜一汤,每天中午还有水果。
和萧战住一个房间的是一个老头,一头白发,后背弯曲近乎九十度,监狱里的人都称呼他为九沟爷。每天晚上,九沟爷都会带一些中午没有的水果回来,分一些给萧战。
在萧战进来的那天,九沟爷对萧战说:“天下没有不吃屎的狗,一切都是要还的。”
萧战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只是觉的这老头儿人还不错,慢慢的就熟悉起来了。可是问他因为什么进来的,九沟爷一字不答。
一天晚餐过后,警卫来传话,让萧战洗漱完毕后去一趟监狱长的办公室。
监狱的办公楼是一栋独立的建筑,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静字。建筑内部的装饰用奢侈一词来形容都极其匮乏,一楼的地板是镶着金边,越往上地板的含金量越高。来到监狱长办公室,里面的地板都是纯金的,萧战一路上的嘴都没有合上,墙上悬挂着国内外的名人画作,古人遗迹,桌上摆放着稀世珍品,整栋楼的价值不可估量。
监狱长穿了一身笔挺的西服,笑眯眯的吐了口烟说:“你觉得我屋里什么最亮眼?”
萧战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说:“地板。”
监狱长摇了摇头说:“地板是冰凉的,没有温度,”然后指了指一旁的大床,“是它,柔软又很温暖。它可比一百万贵多了。用的是国内最后一根星辰木,聘请顶级师傅打造的。你说它应该用来做什么?”
此时监狱长的笑容逐渐狰狞,其中带着一丝邪恶。不知何时,数名彪形大汉堵住了门口,呈半包围型围在萧战周围。
监狱长妖魅的吐出两个字:“享受。”
萧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扔到了床上。手脚都被死死按住,监狱长光着上半身,一脸狞笑的过来。
“刚来的时候就相中你了,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到你这种男人了。这张床此时体现出了它的价值,接下来你就慢慢享受吧!”监狱长说着,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针管,慢慢的把针头扎进胳膊里。
他的面部五官开始扭曲,特殊药带给身体极度的兴奋和舒适,同时使身体进入一种亢奋状态。
萧战见了他的这幅模样,比吃了屎还恶心。此时才明白他要干什么,竟有如此癖好。最开始的恶心变成了愤怒和侮辱,一名堂堂军人,怎会受这样的侮辱!
这里的一切,外界都不知道吗?还是故意为之?
萧战老年时写过一本名为《红色帝国》的书,里面有这样一句话,可能会给后人一些答案:这是是我的起点,也是终点。割裂了我的人生,注定我成为高贵祭坛上的一根白骨。
萧战不会想到以后自己会写书,更想不到此时会被一个男人侵犯。
萧战的脑海中出现彭院长的身影,仅仅一闪而过,暂时按下疑虑。要马上解除现在的危机,不然就失身了,如此失身,肯定被后辈笑掉大牙的。
萧战的嘴里突然出现一根牙签,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把牙签藏在嘴里,而不被人发现的。巨大的猪油已经覆盖在萧战的身体上,萧战忍住胸中的怒火,借助监狱长庞大身躯产生的重量,两个胳膊猛的一用力,把两个控制自己手的大汉拽了过来。见时机成熟,萧战咬住牙签,迅速狠狠的刺中了一个人的眼球。
“啊!”
随着一声惨叫,萧战迅速摆脱开束缚,抬腿对着监狱长的要害部位重重一击。
“啊!”
又是一声惨叫。两胯之间本来就是男人的柔软部位,加之刚刚进入状态,就被萧战咣的一腿,直接被打出了人生信条。
监狱长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好像一条巨大的毛毛虫,瑟瑟发抖,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战趁势击倒其他人,还没有走出房间,就被枪口顶住了额头。
萧战被警卫暴揍了一顿,然后拖着两条腿,扔进了一间狭小的黑屋里。
这天晚上,监狱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两声惨叫,最后一声凄惨无比。
转天早晨吃饭的时候,多了许多荷枪实弹的警卫。
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九沟爷,你说昨晚上那两声惨叫,哪一声是萧战的?”坐在九沟爷对面的程思允,推了推快滑落的眼镜,小声接着问:“感觉听着哪一声也不像。”
九沟爷不紧不慢的边吃饭边说:“晚上有人看见那个肥家伙被抬进了医务室,碰见了硬茬儿。萧战估计命悬一线,小黑屋,我就没有见到有人从里面活着出来的。”
程思允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九沟爷。
“如果他真的为民除害了,我天天给他祈祷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