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昏暗的小黑屋,这个现在只剩下的内裤的男人逐渐昏迷中醒来。
(我这是……哪里儿?)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此刻他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全身无力。
(我……我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
男人越回想记忆,越感觉的头就像是被塞了很多东西那样的胀痛。他起身观察周围,这个小黑屋除了面前那老旧的木质结构的门,什么有没有了。 男人推开门,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随后是一条长长的,诡异古老的走廊,而他的前面又是一道一模一样的门。男人往前走,来到门面前并推开,然后又是一条相同的走廊,走廊的尽头也是一样的门。 男人连续这样好几次,然后依然被是这样的。就像是灵异小说中鬼打墙一样。 (怎么回事?!) 男人这个时候越来越急,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眼前不断的闪过模糊,就像是鬼魂一般,时隐时现的白衣人影。同时墙壁上长出了犹如毛发的黑色物体,从中长出了无数的想要抓住男人并拖入其中的黑手。天花板上,那一只只巨大的眼睛,正在紧紧的盯着他。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此时此刻,男人的理智已经受到了冲击与污染,他开始加速,用力推开一扇又一扇复制过来的门,跑过一条又一条逐渐扭曲变形,变得不可名状的走廊……终于,他推开一扇门时,随即他失足就掉下了深不见底的深坑,而意识也一下子不见了。 再次醒来这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看起来像实验室的黑色房间。 身穿白色研究服,胸口挂着戴着红白雨伞Ioge的身份牌的研究员,正在操作一些精密的仪器。而他自己是小白鼠,他现在被绑在用来束缚精神病人的病床上。此刻的他身穿着白色病服。 (不要!不要!不要!) 任凭着男人怎么挣扎,没有任何作用。作为研究员的他,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接下来他即将要面对是什么…… 这时,两个男性研究员死死按住了挣扎的男人,而另外一个男性研究员已经将针头细长的注射器逐渐的靠近他的眼睛…… (不要……不要……不要……) “你不要过来!!!!!!!” 但一切都毫无作用,细长的针头刺进了眼眶,深入大脑中,紫色的药剂逐渐的注射进去…… 药剂结束不久,男人在蓝色药剂的作用下,身体开始痉挛抽搐,鼻血不断流出,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变形,面前的投影幕不断重复播放着罗夏墨迹的图片。 就在男人的意识即将再次被黑暗吞噬的时候,他依稀的看见那个白衣少女,以及那个耳熟的声音。 “在哪里……” 再次醒来,男人发现自己已经穿着休闲装,站在在个人的家门口。 (我怎么有在这里?) 男人想了想,然后他疑惑的推开门,他注意到自己许久不见的妻子与女儿已经在门口等他。 许久不见带来的冲动,让男人立马冲过去,用力的抱住两人。 “我回来了……”他低声说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怀中的两人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了野兽般低身嘶吼。同时男人感觉自己的胸口与腹部,就像是被野兽撕咬一般的疼痛。 男人低头一看,此时此刻他的妻子与女儿宛如电影中的丧尸一样,正在啃食着自己胸口与腹部的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后在一声惨叫后,男人便被自己的妻女扑倒…… 而在被啃食的男人自己的意识消失之前,他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人声音。 “在哪里……” “喂……醒醒!” 下一刻,男人自己就被一个白色研究服的年轻眼镜男给拍醒了。他的右胸挂着安布雷拉的身份证。 “怎么了?做噩梦了?” 脸色苍白的男人揉着太阳穴,喘着粗气:“的确,梦到了妻女变成感染者……” “可能是心理效应吧,毕竟我们干那种事不免会收到谴责的。”眼睛男说到:“走吧,还有新的研究等我们呢。” “嗯……”男人站起身,随后与眼镜男前往研究室。 “那这次的对象是?”男人问道。 “是一个女孩,是一个孤儿,16岁,几个月以前被人拐了然后卖到了妓院,毕竟这里是东南陆民主统合,人口贩卖率最高的国家。公司的人从他们那里购买的作为实验体的。”眼镜男说到。 “还是那个?” “对,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从实验体的大脑提炼出β-非异羟色胺。” “没有办法,只能认命了。而且她还是为了科学现身的。” “对,她死的至少有价值了。” 说着,他们就来到了更衣室。更换好手术服后,就来到了手术室。 此时此刻这里已经有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等待了,他们身后还有一个老式的留声机。中间是手术台,实验体已经绑在了这里,被绿色的手术布盖住,只留下了已经被剃光头发的头颅。从被实验体被封住的声音知道,这个的确是一个女生。现在她任由怎么挣扎,也没有什么用。 而男人感觉这个床上的实验体莫名的熟悉。 “来晚了。”一名看起来是主刀医生的男性研究员有些生气。 “抱歉抱歉。”两个人十分不好意思的说到。 “下次注意,很容易会耽误事的。”男性研究员说到,然后与身边的女性研究员对视点头:“可以开始了。” 四个人分成了四个方向:“实验体UBE3-201,开始进行β-非异羟色胺提取手术。” 说完,男性研究员走到留声机并打开,随即一首《月光交响曲》开始播放。 在音乐的演奏下,男性研究员拿起电钻开始痴迷的完成自己工作。 优美的音乐覆盖了女孩子被抑制的绝望的呻吟与惨叫声,而四个人犹如对待一只小白鼠,对待着这个之前在妓院,只不过16岁的女孩…… 整个手术持续了一个小时,当手术完成的时候,女孩早已经断气已久。 (终于完成了……) 就当男人闭上眼睛,伸一个懒腰之后。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黑暗的空间。 (这里……为什么……) “看起来很享受这个啊……”那名身穿白衣的女性出现在他面前:“要看看你的成果吗。” 紧接着是一个响指,手术台就像魔术一样出现在男人的面前。 “为什么要听你的!”男人问女人:“赶快把我放了!” “放心,你会很享受的……” 男人心中逐渐的生出不好的预感,并且逐渐的明显。他几乎每次的步伐都很沉重,他慢慢靠近了已经满是鲜血的手术台,颤抖的手揭开手术布…… 当眼前的一幕出现时,男人无法接受…… 他瘫软的跪在地上,右手紧紧握住心脏的位置。后悔着、自责着、绝望着……他已经喘不上气了,想喊也喊不出来,就像是有什么塞住一样。 他不敢相信着一切,不敢相信手术台上的是他的女儿。 “这就是代价……”女人蹲在他身边,然后用犹如魅魔一般的声音说到:“但现在还没有发生~一切还来得及……” “现在~你要告诉我~在哪里……” 晚上,东南陆民主统合,新里尔 一处烂尾楼的二楼。 “已经用能力问出来了。”唐月此刻穿着一件黑色女性背心与军绿色作战裤,就这方便行动的短发。用着卫星电话汇报着:“可以确定目标就在共和国境内的一个淼寨。” “……你说那个人啊,让你的人带走吧~他现在什么可以说了。”唐月看着那个已经差点被逼疯,现在一脸痴呆的男人:“放心,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我现在动身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