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着那把剑的微弱气息,但相差甚远!”
忘川手持柳叶剑端摩着陷入深思,剑是好剑,却不是自己所要寻找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柳叶剑与那把剑一定有所关联。
“看来还是得去南山宗看看!”
忘川收起柳叶剑慢慢游回水面,水面上早已不见其他人的踪影,看来要不是已渡过对岸的,要不是已然放弃了的。
好像并未有人注意到不见的忘川。
……
上山之路出乎意料之外的顺利,不一会儿忘川也随众人之后到达了天府广场!
广场上此刻已聚满了人群,都是一些来自南域各个地方知名门派的杰出青年,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这次大会的期待与愿景,这次大会可是承载了他们修行多年另一次拔高的希冀,也是对他们修行之路新的拓展。
“我快二十了,今年可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绝不能有失!”
“我是没抱太大希望,一骨都没修成。”
“你们说今年谁最有可能夺魁!”
“那还用说,肯定是锦枫派的林枫啊!”
“我觉得秋水宗的莫云崖机会也很大啊”
“看那边,那是云霖吗?”
“谁?”
“云家云霖!就是那个我们南坞有史以来第二个拿到圣天令的天才!”
“真的是他,没想到连他也来了!”
“这下没有悬念了!”
广场上热闹非凡,大家对这次大会激烈谈论交流着,其中最多被谈论的都是一些已在南坞小有名气的年轻俊杰,这次大会可以说就是为他们专设的舞台!
咚!咚!
两声钟响,嘈杂的广场转瞬间万籁俱寂。那高台之上一道身影走了出来,高大、成熟稳重、威严赫赫,此人便是南山宗主——叶南相!
“诸位青年才俊!欢迎来到南山宗!”
洪厚的声音响彻整个南山宗,每个人都肃穆而立,望向那高台之上。
“我南山宗建宗千年,从不拒贫寒,不贪权贵,南坞之地,广纳良才,只要秉性良正皆可入宗!只要心为南坞必可成就!”
不愧是南山宗宗主,一番言语,在场少年无不热血澎湃。
“依照惯例你们之中将通过考核选出十人入内门修行,其余人入外门。”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入宗考题
是由我们的叶阳老祖所出!”叶南相郑重其事地说道。
场下一片惊呼!
要知道叶阳祖师已经几百年未曾露面,更别说亲自为拜山大会出题了,甚至有人说叶阳祖师早已羽化。
那么这次怎么会如此突然,世人都以为叶阳早已不问世事,除了三百年前收了一个徒弟之外,再无。。。。。。
难道?
一个令人激动的想法在很多人心中滋生。
时隔三百年,叶阳祖师要再次收徒了吗?
很多年轻天骄的神色突然都变得紧张起来,虽然这只是一种推测,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无论是谁都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下面就开始考核吧!”叶南相再次开口。
同时叶宗主侧身对身旁青年说道,“对了,知道轻依去哪了么。”
“师妹她可能又去了那里”名为邢阳的青年低声道。
“这丫头!可真犟啊”叶南相苦笑着摇头道。随后转身坐下。
“开始吧!”
话音刚落,一枚玉佩从高台飞出,细细看去,那更像是剑穗,紫色缠丝,佩水苍玉。
剑穗飞至广场中央上空,轻轻旋转后就此悬于半空,紫色剑带飘飞,一股温和之感慢慢散发而出。
以剑穗为中心,一处虚幻的世界渐渐展开!
………
黑色的天空
乌云在聚集,那微弱的月光也逐渐被掩埋。
袅袅的黑烟在大地上升起,黑烟的底端鲜红的颜色流淌,在这样的黑夜里是那么的刺眼。
在这片大地上到处都遍布着这样的红色,远远看去就像一道道新生的伤痕,连“血液”的流淌都还能看清。 一处“伤痕”旁很是随意搭起的石屋,加上柳树枝丫装饰的窗户,用小巧玲珑来形容是最适合不过,虽简陋却又一丝温馨之感。 石屋里淡蓝色的光辉一闪一闪,那柔和的光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弥足珍贵,蓝光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小孩子惊喜的声音从石屋中传出。 “坎叔!坎叔!你快看!” 稚嫩的声音传入每个熟睡之人的耳中,率先醒来的是一个深沉模样的大叔,不修边幅的两耳鬓发,修的不那么齐整的胡须渣滓,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眸里有光芒闪烁。 矿上的人都叫他坎叔。 望着小孩手中跳跃的蓝色光芒,坎叔的脸上满是吃惊,道:“元力外放!没想到你一个六岁的娃竟有如此天赋!” 屋里的其他人也相继醒来,看着那孩子就像是黎明的曙光,他们互相望了望,暗自下定了决心! “小叶子,这里不该是你的路。” ……… “这里好像是千年前的南坞!”处在幻境中的少年中有人像是认出了眼前的景象。 “我也看过家里的画历,和上面所画极为相似。”一些传承较为悠久的家族里还保留有那个时代的记史画册。 千年前的南坞是这样的吗,满目疮痍! 画面迅速流转! 乌云尽散,落日的余晖洒在伤痕累累的大地上。 一座高塔突兀的出现在眼前,漆黑的塔身在这霞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危险,那洞开的大门内深渊的目光袭来,摄人心魄。 “你们就闯闯这圣天塔吧!”悠长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 圣天?此言一出众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云霖。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登上过三层楼,获得了圣天令的人,云霖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清楚众人都在等他做出表率,毕竟他是这么多人当中最了解这座塔的人了。 “可是,为什么这圣天塔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