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看着好几日没有看到的儿子,立刻走上前抱住儿子,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涌现出来。
张父看到这幅模样,立即安慰道:“老婆子,你哭什么啊。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走,赶快进屋。”
“对,对,赶快进屋。”张母拉着儿子向屋里走去。
回到屋中,张母拉着儿子在炕上问着在学院生活的种种,吃的好不好啦,住的好不好啦,学业累不累啊。学院的学生们都怎么样啊,同窗之间有没有起冲突啊等等事无巨细。
张进蓝耐心的为母亲解答各种问题,没有露出一丝的不耐烦迹象。
此时张父在屋外的厨房,伸手拨过屋子外挂着的厚重门帘探头道:“他娘,晚上吃什么啊。我、我需要干点什么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旭儿都没张罗着饿的,就你饿。”张母立刻回道。
“我这不是寻思着我能干点啥吗?不行我还是劈点柴去吧。”张父立刻又缩回了头。
张母在说了张父后,转过头对着儿子,则是另一幅脸孔“旭儿,娘给你包了你最爱吃的菜包子,饿不饿,娘这就给你生火,马上蒸上。用不了一刻钟咱就能吃上。”
“恩,太好了,娘,我饿了。”张进蓝立刻高兴的说道。
“好的,娘这就下地给你弄。”一边说着话一边下炕穿鞋,临走出门前还对坐在炕上的张进蓝说道:“你就在炕上坐着吧,别下地了。”
坐在炕上的张进蓝在张母离开屋子后,立刻躺在炕上,翻了个身,双手搭在炕沿边,喊过黄豆。逗弄着自己的玩伴,一时屋内笑声朗朗。在屋外厨房的张母轻轻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这才是自己家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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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再给我来碗饭”嘴上吃的油乎乎的孟大鹏伸手把饭碗递给了母亲,母亲身边的丫鬟小翠接过少爷手中的饭碗,在饭盆里用勺子舀了一碗饭,递还给了少爷。孟大鹏接过饭碗,又埋头于桌子上的美食之中。
“儿子,别着急,慢点吃。不怕,还有呢?”孟母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把孟大鹏脸颊上沾上了饭粒给拿了下来。
“都怪你爹,咱家离的这么近,非得让你在学院住,天天让柱子送你上下学不行吗?咱家也不是没有那个条件。看看给我儿子弄的,都什么样了。”孟母埋怨着说道。
“妇道人家,儿子都让你给惯坏了。”孟父说了一句,放下手里的筷子接着说道:“无涯书院是有名的书院,不是一般的书院能够比拟的。”
“有什么名,没听说他们书院考出几个状元榜眼什么的。还不是都一样,只要不让我儿受苦就行。”孟母立刻说道。其实在母亲眼里什么状元不状元的,只要自己的孩子吃饱穿暖,每天开心就好,所求仅此而已。
“书院院长原是京中国子监的先生,是教导皇子的老师。后因年事已高,身体不好才回到家乡来开办了无涯书院。书院的初衷就是不鼓励考取功名,而是追求自我的发展。岂是你等妇孺之人理解的。”孟父说道。
“我不管,也不懂那么多,只要我儿子别让我儿子瘦了就行。”孟父立刻说道。孟父看着孟母这样的状态,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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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张进蓝的二伯家,同样的情景也在上演着,比较不同的是在吃完晚膳后,伯母拉过小儿子的手,询问着儿子学院里知不知道谁家是干什么的?有没有当官的啊等等。张母闫氏因为大儿子生性木讷、老实,相较于小儿子从小的古灵精怪,更加偏爱小儿子。自从小儿子出生以后,便把所有的重心全部放在了张刚的身上,也就此养成了张刚的跋扈性格,在村子里是混世魔王的存在,没少给家里惹事。好在村子里的人看着张父的情面上没有过多的计较。
而张刚由于母亲的教导,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察言观色,来到学院后的生活不像张进蓝每天除了按时的上课学习,其余时间自己回到房间内休息。相反张刚则是跟周围的同年龄小伙伴打的火热,玩成一片。而张刚的趋炎附势行为也为以后自己的悲惨下场留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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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柔柔的春风吹过东北这个安静宁谧的小村庄。雨水节气的到来,带来了弥漫着整个村子的大雾,能见度仅仅能够看到两三丈远。因为大雾的原因,村子里树木的枝杈上结成了一层薄冰,道路两边的小草上布满了露珠。
张母还像平日里一样准时的醒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睡在自己右侧的儿子,伸手把放在外面的胳膊放回温暖的被窝里。又帮张进蓝把棉被紧了紧,穿好外衣,起身下炕。
在张母下炕的时候,张进蓝微微睁开眼睛,喊了一声“娘。”
张母听见喊声,回过头,摸了摸张进蓝的脸庞说道“再睡会,时辰还早呢。”
“恩恩”张进蓝听见母亲的话答道。旋即闭上眼睛,再次进入梦乡。
张母离开屋子,来到厨房,开始做起了早饭。昨天特意从村子里东头王屠夫那买了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昨晚吃了一小块,剩下的一块张母打算给张进蓝做红烧肉吃。
张母在厨房开始忙碌的起来,张父也在这段时间起来,来到厨房。来到张母的身旁,紧了紧身上的棉袄,扶了扶头上的棉帽说道:“他娘,你先忙着,我去山里看看前几天下的套子打着野物没有。”
张母赶忙说道:“他爹,这么大的雾,你还是别去了。”
“没事,等我和黄豆走到山脚也该散去点了。我走了”张父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母看着张父拿着左手拿着一个叉子,叉子上挂着一捆绳子,叉子搭在肩膀上,黄豆跟在他的身边,一人一狗离开了院子。
随着太阳的升起,弥漫着整个村子的大雾,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消散着。张母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五花肉的香味也已经飘散开来。张进蓝闻着浓郁的香味慢慢醒来,躺在热乎的被窝里伸着脖子喊道:“娘,你做啥好吃的呢?”
张母拨开门帘,推开房门,手里拿着勺子说道:“快起来吧,娘给你做红烧肉了,一会儿你爹也该回来了。”
“哦,我这就起”张进蓝答复道。
张进蓝起来后,穿好衣服,把自己的被褥叠好后,放在了屋子炕上西面的被垫上,下炕穿鞋,来到了厨房。说了声:“好香啊”。
说着话,伸手在灶台锅里拿了一块,放进口中,热乎乎的红烧肉烫的他舌头直受不了,加快速度嚼了两下,拿起灶台旁水缸上的水瓢,舀了一瓢水喝下肚,总算是清凉之感解救了他。
张母看着儿子这副模样,笑呵呵的道:“旭儿你慢点,别烫着你,汁还没收完呢。马上就好了,你先去洗脸,你爹咋还没回来呢?”张母推开屋子的后门,望着后山说道。
“哦,知道了娘,我这就洗脸去。”说着话,张进蓝便在张母准备好的脸盆处开始洗脸。
伴随着村子里的狗叫声响起,张家院子的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大黄狗黄豆率先跑了进来。只见张父肩膀上的叉子上面一边绑着一个锦鸡,另一边绑着一个肥大的兔子。张父身上的棉袄上还粘有些许的干草和泥土,而先跑进院子的大黄狗黄豆则在房前疯狂的抖动着身体,抖动完后便坐在房间,等着前门的打开。
这时张母打开前门,走到张父身前,伸手在棉袄上掸了几下,接过张父从叉子上卸下的兔子说道“这么肥的兔子啊,这鸡也不小啊。”
“恩,那可不。逮这兔子可费了老劲儿了,黄豆追了老半天才追上,因为追他我都摔了好几下,幸好没白摔。”张父一边往下卸锦鸡一边说着。
“你呀就是笨,哪次上山你不摔才奇了怪了。”张母讥讽道。
想来也许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张父并没有什么反驳的话语,而是说道“兔子只是腿被黄豆咬了,其他地方没什么事,咱们留着吧,再买几个兔子,用它做个种兔,不过这锦鸡不行,让套子套了,只能卖了。”
【作者题外话】:本书是小编第一次写作,但是小编也是多年的老书虫了。所以小编写的书并不是爽文,小编写的书需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的推进,而且里面会有很多的暗线布局,并不是一时就能够理解的。也许有些暗线回十几甚至几十章后才会体现出来,希望各位读者大大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