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前情:
21世纪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太阳系深处,8大行星连成一线,而某颗叫作“冥”的矮行星突然光芒大照,射出的光线更是照亮了整个银河系,更有一束光线穿越了宇宙壁障,到达了某一奇异所在,而在华夏中部的某个被称为“长寿村”的村庄,凌晨两点钟正是村民熟睡的时候,村庄上空却突然风声大作,惊雷滚滚,可其余地方却一片平静,如此大的动静,没能吵醒地球上的任何一个生物,又是“哐噹”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整个村庄忽然消失不见,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个将近两万亩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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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约5点钟的时候,长寿村还弥漫着一股安静的气氛,晨雾迷蒙,晓烟霭霭,正是天亮日头未现时分,然而在新村靠北的一排联排别墅里,正中的一间却是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约60多岁的老汉儿,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齐肩汗衫儿,下身穿一条白星点缀的黑灰沙滩短裤正急匆匆的走到另外一排联排别墅的左面一间,敲起了门,急急的叫道:
“五叔,五叔,老祖宗好像不行了......”
“是为民吧,老祖宗怎么了,我这就起来.......”
只听里面传来一股“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不一会儿,朱红色大门打开,一个穿着一件灰色短袖,须毛皆白,却看不出多大年岁的老人,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急忙的走了出来:
“老祖宗怎么样了......”
“就是刚才,老祖宗突然说全身发痒,在床上翻来覆去,您知道的,老祖宗都108了,以前都是休养为主,从没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我看,怕是不行了。”
年岁较小的老汉儿带着哭腔对五叔说道:
“春花和泽山,还有小明,都在床边照顾,有时看老祖宗难受,想帮老祖宗挠挠痒,我们四个却都是按不住,您说,都是100多的老头儿,那有那么大的力气,泽山说是什么回光返照,我看,也怕是真的不行了,我才来喊您!”
“哭什么哭,多大的人了,还是村里大管事了,一点定力都没得,我马上去你家看看,你去叫下你陈太太,要是真的老祖宗不行了,这俩老祖宗还能见一面,你陈太太这几年腿脚不便,叫你八叔佑汉来安排。”
五叔嘴里虽然喝斥着老汉儿,脚步却是不停留急匆匆的向着老汉儿的家里走去。
这时,五叔的家里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一些人,其中一个70岁左右,穿着一件白色汗衫儿和军绿色大短裤的老汉儿对着叫为民的老汉儿安慰道:
“为民,别急,我爸他不是过去看老祖宗了吗,你先听我爸的,去叫一下八叔,如果真是老祖宗不行了,请他安排一下陈太太与老祖宗见个面,我现在就和你嫂子过去你家,对了,泽成,你也去,看下到时有什么地方能帮忙的。”
“是呀,为民,别着急,老祖宗都100多的人,人老了,身上有点小痛小痒的毛病很正常,都是一些老人病,就是刚才,我和你哥身上也有些痒,人老了,那没点小毛病了,说不定老祖宗这阵过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时从房子里面走出一个约70岁的老大娘,边走边说道:
“我这就和你为中哥,还有泽成去你家,别急啊。”
“多谢为中哥和晚秋嫂子,还有泽成,我们不孝啊,我为国哥他们一家都在城里,刚打他们电话都打不通,我还准备今年秋收过了的时候给老祖宗过110岁的大寿了。”
叫为民的老汉儿实在是忍不住哭泣,边抹泪为转过身朝村西头的一间别墅急急走去:
“我这就去找八爷……”
“为民,你慢点走,不要急,都是60多岁的老头子了,你要是再摔出个好歹来,家里怎么办。”
叫晚秋的大娘边说着叫为民的老汉儿,边催促着为中和泽成,一边又对屋里叫道:
“爱莲,你和小杰在家里,自己弄点早饭吃,我们先去你五叔家看看,叫小杰早点起来,去老屋里把牛牵出来,去放下牛。”
………………
随着叫为民的老汉儿打破了长寿村的晨晓,村里的气氛却是热闹了起来,靠近五爷的这几间联排别墅也是一间一间的打开了门,突然有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么搞的,停了电,手机也没得信号,微视都打不开了。”
“我们村周围怎么有山了,我们这里不是平原吗,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这里也会有海市蜃楼?”
被村里吵醒的一个眼尖的小伙子出了门,揉着眼睛的双手不动了,放在下眼睑处,愣愣的看着方。
…………。
只是起了床的村民们都在担忧老祖宗的病,再加上天还不是很亮堂,没人理会这些事。
而村西头的一间别墅的门也打开了,一个和为民差不多年纪的老汉儿也走了出来,敲着旁边别墅的门,带着哭腔急急的叫道:
“国峰,国峰,快起来,陈太太不行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说身上痒……。”
随着长寿村两位老祖宗出事,加上鸡鸣狗叫,村四周环境的改变,却是整个新村都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不一会儿,整个村的老年人都开始叫身上痒,甚至有一些中年人,身上有疤痕的地方,也开始隐隐的痒了起来,再然后到日中的时候,整个村的人都开始出现了这种怪病,甚至于在这个村的所有生物,包括鸡、牛、狗、猪等,田地里正在抽穗的水稻,都在发生着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
因为这种怪病导致整个村的村民身上过痒,叫为民的老汉儿强忍着身上的痒意,拿出手机拨打了几次镇上的电话,却因为没有信号而告终。
村民们因为这种怪病,几千人乌央央一片都集中在新村的会议室里和村里的大广场上,因为身上太痒,大人们还可以强忍着呻吟几句,而小孩子们却开始哭闹起来,还有些拼命地用手去抓,去挠,不一会儿,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指甲缝里鲜血淋漓。
叫为民的老汉儿下令,叫村里所有的人把孩子的双手都绑了起来,不让这些孩子挠破自己的身体,甚至有些大人们身上痒的厉害,也请旁边的人帮忙把自己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整个村子里都因为这种怪病,再加上与外界无法联系,而笼罩着一股绝望的气氛。村卫生站里的皮炎平和一些抗生素的药,对这种怪病也起不了半点作用。
到傍晚的时候,村里的鸡、狗、猪、牛等家禽家畜也开始闹腾起来,一些鸡们飞过了鸡圈栏杆,跑到了村北的一片松树林里,飞上了树,咯咯的叫着,狗子们围着村子四周不停的跑着,圈里的猪和拴着的牛也有些因为没拴牢或门不够结实,扯断了绳子或冲破了圈门,在附近的地方或田里祸祸着。